雪清凌做了一个奇怪的梦,她梦到自己和齐木迟入了洞房,但是在雪清凌的面前出现了一个人,有着一张熟悉的脸,太熟悉了,是她前世的男友,齐白
齐白一把拉过雪清凌,对齐木迟说道:“她是我的最爱,不许你动她。”然后拉着雪清凌就跑出了新房,跑着跑着,雪清凌的手被齐白松开了,顺间他也消失不见了。雪清凌大声喊着:“齐白,你回来,回来呀。”
雪清凌被惊醒了,原来自己做了一个梦,他又一次出现在自己的梦里。她抬头望了望外面,天已经大亮了,心想,不想这些了,起床。她穿上了衣裙,还是素色的衣裙,坐在梳妆台前,她把自己的黑发又高高的盘了个云鬓,在一旁插了一只凤钗。
她唤了一下春花,“春花走来。”
春花早就起来了,正在外面玩,听雪三娘喊自己,小跑着就进了房内,说道:“姑娘,你起床了,有何吩咐?”
雪清凌对春花说道:“春花,咱们今到梁州城里游玩好吗?”
春花说道:“好,好,姑娘我准备一下,咱们这就走,我去拿上你的白色医药包” 春花一听说出去玩,可开心了。
齐忠在自己的房间走了出来,他看到雪三娘和春花走出了房间,好像是要出去的样子,来到雪三娘的面前,施礼说道:“雪姑娘,你们这是要出去吗?”
雪清凌正打算去告诉钦差大人一声,看现齐忠出来了,对齐忠说道:“齐忠,今天我和春花在城中游玩一下,你帮我告诉齐大人一声,我就不去说了。”
齐忠应道:“好,我这就去禀报齐大人,你们在外面要小心了。”齐忠心说你们两个小女子出去玩,在此人生地不熟的。他回身赶着禀报齐大人了。
雪清凌见齐忠去禀报齐木迟了,也省了自己跑一趟了。她吩咐春花道:“春花,咱们走吧。”
春花应声说道:“是了,姑娘。”说完蹬蹬跳跳的走在了前面。
雪清凌今天不知是怎么了,总想静一静,她带着春花出来,名为游玩,实则是出去散散步。和春花出了驿馆的大门,就来到了梁州城的大街上,其实这个驿馆就建在城内主街上,一出门就能看到城内的繁华景象。
这个城市繁华的原因是,它是跟边塞接廊的地方,每天都有一些塞外的匈奴人来到梁州,他们来到城内对换一些物品,带走了自己所需的东西,也兴盛了梁州城。
春花走的快在前面,东瞧瞧,西看看,一会摸摸这个,一会动动那个,她看到什么也是稀奇的,其实雪清凌对这里的东西也是陌生的。这里的场景东西她前世好像都是在电视上看到的。这时身临其境也是感觉新奇。
大街的两边都排着卖东西的。这里卖的吃喝拉撒的用品应有尽有。再看大街上川流不息的人流更是形形色色,有男、有女,有老、有少,有高、有矮,有胖有瘦。
春花急急的忽然跑了回来,她对雪三娘说道:“姑娘,你快来看,这里还有外国人呢。”
雪清定睛一看,还真有两个塞外人,这两个外国人看外表是商人,他们个子不高,脸颊宽大,小眼睛,嘴上还有一撮胡须,身穿短袄短裤,外面穿着到膝的长袍,腰间系了腰带,肩上斜披着一块动物的皮毛,头上也戴着用皮毛做的帽子。嘴里正说着半生不熟的中语。
雪清凌也是第一次见到时匈奴人,免也多看了几眼。见这两个塞外人正在跟一个梁州的商人讲着什么,旁边还躺着一匹马,看那匹马蹬着腿,很痛苦的嘶叫着,看样子是快要死了。
雪清凌对春花说道:“春花,走,咱们去那边看看去。”春花应道:“是,姑娘。”扶着雪三娘就凑了过去。
来到跟前,看到马儿已经没气了,而那两个塞外人和那个梁州商人好像吵了起来,就听塞外人说道:“你,说的,不对,这马,是我们,的。”塞外人好像特别生气的样子,一边说一边在打着手势。
而梁州的商人却以理巨争,大声吵着:“这马是我的,这颜色,这白蹄子,从那儿看也是我的马。你们想赖皮,”
塞外人也急了,叽里咕噜的不知两个人在说什么,样子很凶,像是在骂人了。而梁州商人也不示弱,指手划脚的也骂了起来,眼看着双方就要打起来了。
人群中有一双深邃的眼睛在看着雪三娘,这个人也就是二十岁左右,这个人身高八尺,因为高而显的有点骨感,但是一看很强壮,因为身上每块肌肉都是刚劲有力的绷绷着。他浓眉剑目,面色白晰而楞角分明,一看就是位刚正不阿的男子。
雪清凌站在人群中,没有看到这位男子,她一直在看着塞外人和梁州男子的争吵。这会双方都有打起来的架式了。一些好心的人走过来相劝着,但是这匹马已经死了,路观的群众也不知道这匹马到底是谁的。眼睁睁的双方就要打架了。
雪清凌灵机一动,移着莲花小步走到了塞外人和梁州人的面前,她对他们说道:“你们双方不要吵了,让我来给你们断一下这匹马到底是谁的。”人群中那个男子的嘴角上翘了,他好像是在等着验证什么事情。
而那个梁州男人不乐意了,他对雪清凌说道:“去去去,一个小女子在此承什么能呀,你是谁呀?”
雪清凌听这个梁州男子一说,笑了笑说道,“你别管我是谁,我能给你们把这桩案子审清的。”
围观的群众都好奇的看着眼前的这位美女,有的人疑惑的议论起来。都不想信雪清凌能断了这个马案。
忽然听到一个人大声喊道:“她是皇帝御封的仵作雪三娘。”人们顺着喊声看了过去,只见有两个人来到了人群中,这两个人是谁呀?来者不是别人,正是钦差大人齐木迟和齐忠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