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悦走了以后,我一直辗转难眠,她没有留下来过夜,我也没有必要留她。
只是她走的时候,那双与江泽相似的眼弯起来,消去了几抹少女特有的娇艳,长久的凝视着我,好像要把我的样子刻在她的眼里,她扬扬嘴角,然后才打开门离开。
她眼底的那抹若有所思,总让我觉得心里慌的很。
又过了不知道多久,也许几天吧,我正准备躺下享受睡眠,门却咔嗒一声又响了,我以为是江悦,下意识的用手抓了抓被子,全身都戒备起来。
但刚开门,一阵酒气就钻进我的鼻腔,呛得我咳嗽几声,江泽熟悉的脸探了出来,她眼底带着明显的醉意,迷迷蒙蒙的,冷冽的脸上带着红晕,她抬头看了我几眼,言语间带了些烦躁:“过来,然然,过来扶我。”
我没动,她又蹙蹙眉,眼神阴郁,手搭在门把上,因为用力而青筋突起:“我叫你过来!”
我抖了一下,怕触怒她,我还要等江悦放我出去,这时候惹怒她,实在不够理智。
我走上前扶着她到我的床边,她也没有再乱动,凌乱的呼吸声带着热气。
她坐下来,又把我扯在她怀里,我们身高相差不大,但这几天无心饭食让我比她瘦了几分。
她靠在我的颈窝蹭着,发丝蹭在我的脸上有些发痒。
“然然……好然然,我刚刚不是故意凶你的,你原谅我,好不好?”
我没吭声,她的手又不老实的伸到了我的衣领里:“我好想你,别对我冷着脸,笑一笑?然然,我好累啊,现在只有我们了,你对我笑一笑?”
这人都醉成这样了,就不能不找我了吗?
我敷衍的笑笑,几乎都要对她的触摸免疫了,反正又逃不掉。她紧紧的拥着我,吻了吻我的耳朵,湿热的触感让我有些抵触,下意识的挪了挪身子。
“然然,别讨厌我了,你每次躲我,就好像在我心里凌迟。”
她在说什么?
我觉得好笑,她真在乎我,又哪里会把我囚禁在这儿。不过是为了满足自己的私欲,说的好像我委屈了她似的。
“江泽,你放了我,我就不讨厌你了。你把一切都毁了,我没法爱你,连做朋友都不可能了。你放了我,我们一笔勾销,两不相欠。”
我并不是不奢望她能同意,但我就是想怼她几句,反抗不来,我还不能在嘴上得几句胜利吗?
江泽的眼神闪烁着,几度变换,满是阴翳的眼神看的我发慌,接着,我就听见她有些渗人的笑,似乎因为喝醉,有些不清醒。
“……然然,你总是这样,不经意间就把我的心伤的鲜血淋漓,为什么总是要这样惹我生气呢,明明好好的哄着我,按照我的安排,我还是会对你很温柔的。”
她是醉了,但又醉的不彻底,她伸手摸摸我的脖间,抚到了我的喉咙上,手上的动作很轻,但紧接着吐出的话,却让我如坠冰窟。
“然然……你这嘴里为什么总是吐出这么冰冷伤人的话呢,是不是要我把它割了,你才能学会好好对我?好然然,别让我生气了好吗?”
她有病吧???
她不顾我惊恐的眼神,掌心开始在我的肌肤上摩擦着,眼神黏腻,又带着埋怨:“对我说点好听的,好不好?”
“……我不会,嘶……”
她捏住我的乳头转了转,眼神戏谑,倒是少了几分醉酒的迷蒙:“不会吗?这不是喘的挺好听的。”
我瞪她,又感到身体切实的感受,那么的真切,滚烫。
“然然,你生气的样子,好美。”
她揽过我的身体,架着我的一条胳膊把我推到门边,她一转门把,把我推出门,又拽我到了冰箱处,那双灼灼的,醉的眼尾有些泛红的桃花眼直勾勾的看我,她打开冰箱,一阵寒气冒了出来,我抖了抖,她却笑着:“冷吗?呵,然然最近果然吃的少,还剩这么多呢。没关系,我慢慢喂你。”
“什么……”
我被她的抚摸弄得有些晕乎乎的,也还没有意识到接下来会发生什么,她倒是兴奋的喘着气,从冰箱里拿了一盒枣放在桌上,然后把我整个推到沙发上,我不知道她是不是因为喝醉了没有力气,力道有些软绵绵的。
我不是没有力气反抗,但是现在受制于人,如果我反抗,会比现在惨的多。我越来越懂得圆滑了。
她把我的手扣在沙发背上,但很快又放开,俯下身子去解我的裤子,我已经知道接下来要发生什么,所以也就不看,常规操作罢了,也没什么不一样,而且她没有拿那些乱七八糟的玩具,总不会比那天更惨了。
她抚摸着我的胯骨,顺着我的肚腹舔上去,一直舔到乳晕那里,灵巧的舌在周边舔了一圈,我忍不住喘息,将眼睛睁开一条缝,看着自己的乳珠充血挺立,我看她透着红晕的脸,觉得她一点都不像是喝醉了,她没喝醉的时候也没有清醒多少。
她亲了亲我的乳晕,又开始往下,直到亲到我的大腿根处,我已经有些湿润了,我知道我是个很敏感的身体,而我此时的情动确实是为了她。
她笑了笑:“然然,我知道你不会说实话,但是你的身体会,她很喜欢我。”
她吻着我穴口周围,又找到了那条缝,嫣红的舌就钻了进去,发出啧啧的水声,酥麻又黏腻,这是和单纯被插不同的感觉,完全到不了底,但又的确被绵绵密密的快感淹没。
“嗯哈……呵哈…你,你做什么啊,这……嗯……怎么能舔。”
我从来都没有被人舔过,我以为做爱也就那么回事儿,我从没想过那个地方还可以被舔。
而且……很,奇怪。
她完全没空理我,舌边舔过我穴里的褶皱,挑逗着那颗阴蒂,舔舐着我流出的每一滴液体。
她听着我的喘息声,终于停了动作,但并不是放了我,她一句话也没有说,随手抓起桌上的抽纸擦擦嘴,然后手指连根没入,沾上透亮的淫液,她抽出来在我面前晃了晃,语气旖旎缠绵:“然然,你水好多啊……”
她又用带着茧的粗糙指腹缓缓抚摸着我通道里的褶皱,吐出的热气洒在我已经被穴水弄的粘黏火热的穴口,我有点不自在的曲曲腿,咬着唇,阻止喉间挤出的破碎低吟。
“差不多了,应该不会受伤。”
我听见她喃喃自语,我明显的看到她眼里洋溢的兴奋。
她要做什么?
她似乎是终于想起被她放在桌子上的那盘枣,她把那盘枣拉近了,然后慢悠悠的捏起一颗:“然然你瘦了,我心疼。现在我来了,你可要乖乖吃饭。”
我不明白她说这话究竟跟现在有什么关系,但很快她就让我知道,是什么意思了。
她把那枣凑近了我,但并不是想给我吃,而是直在我下体旁边戳弄着,试图把它硬塞进去。
?
“啊哼……哈啊……我……看你,是真疯了!你……嗯哼……不是醉了,你,你是疯了!”
我急的直接骂出声,肿胀感让我飙出生理性的泪水,我从来都没有想到我会被这样对待,就像被随意对待的物品,任她把我揉捏成任何样子。
枣很小,短短的一段时间已经被塞了三四颗,我几乎要气疯了,这比当初她用那么大的东西捅我要气的多。
至少那个时候还拿得出来,江悦也可以说说“好话”。
我开始恐惧,肿胀感带来的不止有快感,还有被异物逐渐撑开的疼痛,我怕到了最后如果拿不出来,我会被玩坏。
“江,江泽,有……有话好说,你拿出来……拿出来……”
我嗓子哽咽着,挤出哭腔,我实在不想像她低头,那枣还带有一点寒气,混着水滴冰冷的触感,互相挤在一起,挤在我脆弱的穴里,摩擦着我的阴蒂,溅起一片泥泞。
她嗓音低哑,似乎完全醉了:“嗯?不舒服嘛?”
我猛的摇头,眼泪逐渐滑进我的耳廓里,逐渐干涸,又痒又黏。
“可是,你明明就是喜欢。”
她最后塞了一颗枣,我哼了一声,她又凑上来吻上我的唇,我呜呜的说不出话,她舔过我的泪痕,湿热的气息喷在我脸上:“嘘……别哭了,好吗?瞧着心烦。”
我无法控制我的眼泪,我听见她啧了一声,扣住我的腰把我扯的近了点,拇指按住我的小肚挤压着,我鲜明的看到那里凸出来一块儿,又被按下去,接着又用膝盖抵住阴唇,布料粗糙的触感摩擦着外部的褶皱,整块布料都被我那里流出的液体浸染,异样的感觉让我几乎抑制不住喉间的低吟,控制不住的拿手推她。
……这个疯子。。。
“疼吗?”
我听见她问,微弯的桃花眼尾猩红,俨然是被情欲所浸透。
“疼就求我,我高兴了,说不定会停下来。”
这时候宁死不屈是没有用的,只会让我遭受更多折磨,我该学乖了。
“求你……别这样,好疼,好冰……”
“好啊,很快就会结束的,乖。”
她依旧笑着回我,我看不懂她的眼神,却觉得其中杂着几分恶劣。
“所以为什么一定要离开我呢……你不总想着离开我,不就什么事都没有了吗?这一切,都要怪你不听话。”
?什么?难道,江悦把我们所商量的一切都告诉她了吗?
我就知道不能相信她!
她蹭着我,像是即将吞噬猎物的猛兽,那种侵略感似乎要将我吞没:“从很早的时候我就爱你,你属于我,我不想这样对你的,你信我……”
她又顶顶膝盖,把枣往里推,我控制不住的弓起腰,伸手抚摸她的脸,两指摩擦处,触感有些湿润,带了点暖意,我微微睁开眼,指尖顺着江泽的鼻骨往上摸去,停留在江泽的眉宇间。
我本想叹气,但却被顶的从喉间挤出一声破碎的喘息:“嗯哈……江泽。”
她更兴奋了,一边抚摸着我,往我身上传着温度,一边也喘着粗气,喝过酒后的她体温要比平常高一些,和体内的冰冷形成火与冰的对比,折磨的我直蹙眉:“嗯,我在。”
“我不走了,好吗?我不走了,我陪着你。”
我哄着她,她像得了骨头的狗,眼一下亮起来,但很快又归于沉寂,她低低头,我望不见她的脸:“我知道你恨我怨我,但我真的想好好开始……”
“嗯。”
我没了力气,只软绵绵的回她一声,她舌尖一卷舔去我眼角的泪珠:“然然,对不起。”
我不觉得江泽是会道歉的人,这句对不起,我都觉得像是鳄鱼的眼泪。
她伸手向下滑着,舌尖舔舐我的耳垂,我被弄得颤抖着,敏感的哼哼出声,我听见她说:“然然,我们来玩个游戏,放心,不会很难。”
我迷茫的歪头,她扯着嘴角,笑的让我有些害怕:“你回答我几个问题,答对了,我就把枣拿掉一颗,回答错了,我就再加一颗。”
“这不公平……”
是啊,这不公平。对与错还不是看她,最后的决定权还是掌握在她手里。
“哪有什么绝对的公平呢?我肯给你机会,不是吗?”
话都说到这里了,我当然没有拒绝的权利。我从来都没有拒绝的权利。
“那么,第一个问题,然然被我弄高潮了几次呢?”
听到这个问题,我脸立刻燥热起来,她这是什么鬼问题啊,根本就是故意让我难堪。。
我扭捏着不肯回答,但她却不肯了,手捏着我的乳头狠狠拽了一下,引起我的一声惊呼:“不回答吗?啊……是我问的太露骨了,然然脸皮薄,我明白,那我换个问法,然然被我弄爽了几次?”
根本毫无区别!!
我咬咬牙,几乎想要怼过去,但想想这对我没好处,只好屈辱的开口:“两,两次……”
她挑挑眉,漫不经心的把枣往回拽,又狠狠推过去,我下意识的咬住唇,堵住喉间的呻吟,因缺水而苍白的唇,几乎要被我咬的破皮。
“真的吗?要想好哦……”
“三次行了吧,三次!”
我脱口而出,再也不想玩她钝刀子割肉一样的游戏。
她点点头,把枣往外抽出一颗,又问我:“第二个问题,然然现在是谁的呢?”
我自己。
我在心里回答,但我知道我不能这么说。
“……你的。”
我闭闭眼,任命似的说。
她似乎越来越兴奋了,我听见她愈加粗重的喘息,附在我耳边问出第三个问题:“第三个问题,然然什么时候会爱我呢?”
永远,永远不会。
我知道问题的答案,也知道她想听到什么,但这次我不想回答了。因为我在心底早已有答案,只有这个,我说不出口。
“说说看啊,什么时候会爱我……”
她用牙齿研磨着我的耳骨,有点疼,又有一点痒,我沉默半响,像安抚小兽那样轻轻摸了摸她如丝绸般顺滑的头发,反问她:“江泽啊,你把我当什么呢,宠物吗?”
她愣了愣,抬头时,眼底的惊惧精确地撞进了我的眼里,似乎没想到我会这么问,她急忙凑上来想吻我:“然然你说什么呢,我……”
我躲开她的触碰,满心的疲惫感像潮水一样涌向我:“你把我囚禁在这里,却反问我什么时候爱你?江泽,没有人会被囚禁的,除非是宠物,奴隶。
你如果爱我,就不会这样对我,你一直在说爱我,可我没从你的眼底窥见半分爱意,只有执拗,疯狂,阴狠,你让我害怕,江泽,我怎么会爱你呢……永远不会,江泽,我的答案是,永远也不会。”
她愣住了,接着就是长久的沉默,我已经没有心思去应对她接下来的反应,只是闭上眼不再瞧她。
她终于有了动作,她把枣一颗颗掏出来,我感觉下体舒服了些,发出长长的一声喟叹,接着她就把我扶起来,把我推进浴室,期间什么话也没有说,她把花洒打开冲着我,冰冷的水刺的我直蹙眉,但我一声也没吭。
“我会改的,好吗?我都会改的,你让我怎么样我就怎么样,除了放了你,你说我这不是爱,那你教我爱你,我会学的,我真的都会改的……”
我依旧沉默,流淌在我身上的,不知是水还是我的泪。
不,她不会知道自己错在哪。
永远也不会。
她其实根本没喝醉,只是喝了点酒,借着酒劲给我点警告罢了,我都知道。
就是因为都知道,所以我才苦。
“怎么就,这么苦呢……”
我喃喃自语,江泽没有听见。